国医论坛
电邮 ：1065780000@qq.com 微信公众号 ：海外国医 微信号 ：13910272918
招商发行热线 ：（北美）778-987-3260、（欧洲）+31（0）20-6235060、（中国）13910272918
中国头针治疗小儿脑瘫
Treatment of Cerebral Palsy With Chinese Scalp Acupuncture
郝吉顺 1 史灵芝 1 吕晓琳 2 南志中 1 汤姆斯·哈志 1
【摘要】头皮针刺作为现代针刺技术，已具有 40 多年历史。头皮针刺是将传统针刺与现代医学的
脑部神经解剖生理病理相结合，广泛应用于脑瘫、脑损伤，中风，自闭症，幻肢痛等中枢神经系统疾
病的治疗，取得了良好的疗效。本文的观察对象均来自于美国神经针灸研究院，42 名脑瘫患儿通过 3-18
次的不同疗程的治疗后，治愈 5 例，17 例取得了显著的疗效，15 例有效，5 例无效。在治疗过程中无
不良反应发生。2-5 年随访表明，37 病例仍保持治疗效果。这些治疗显示头皮针刺治疗脑瘫是一种有
效的治疗方法。头皮针刺是具有潜力的脑瘫治疗方法，它应被考虑为对脑瘫治疗之首选方法。在所治
病例里，头针减轻了脑瘫患儿的症状，提高了病人的生活质量，逆转了身体残疾，部分脑瘫患者完全
康复了。这些脑瘫的病例为美国神经针灸研究院进一步研究头针治疗小儿脑瘫的临床应用和作用机理
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关键词】头针，脑瘫，康复
前言
小儿脑性瘫痪简称脑瘫，指胎儿及婴 幼儿期在发育中出现的非进行性脑损伤及 缺陷所造成的运动障碍及姿势异常。1841 年英国 William J. Little 医生首次发现并描 述了脑瘫的症状。1861 年 Little 医生进一步 提出脑瘫的病因与分娩时难产，未成熟儿 及新生儿窒息而致的中枢神经系统损伤有关 [1]。
脑瘫的主要症状为运动障碍和姿势异 常，可伴有感觉，感知，认知，交流，或 行为异常，以及癫痫及继发性骨骼肌问题。
传统西医治疗脑瘫是一个终身的多维过程， 主要是通过康复克服运动功能障碍和学习 生活技能面临的挑战。西医通过康复疗法 尽最大可能提高患儿的生活质量，延长其 寿命，但传统西医始终无法修复或逆转脑
① 美国神经针灸研究院
②中国黑龙江中医药大学附属第二医院
通讯作者 : Jason Jishun Hao 郝吉顺（1958--），男，教授，研究方向 ：头针治疗神经系统
疾病。单位：美国神经针灸研究院，地址 : Neuroacupuncture Institute, 2019 Galisteo Street, Suite C-1， Santa Fe, New Mexico, 87505, USA 头皮针刺是将传统针刺与现代神经科 学相结合的整合医学治疗方法。研究表明， 头针对治疗中枢神经系统疾病有显著疗效， 包括脑瘫、中风，多发性硬化、脑卒中、 帕金森病、脑损伤、自闭症，幻肢痛，及 复杂区域性疼痛 [2]。人体大脑所有的功能 区在头皮层都有相应的投影区，针刺相应 的投影区，可以改善内部大脑的功能障碍。
头皮层系统似乎是一个微型的转换器，起 到接受和发射信号的作用。通过刺激头皮 层不同的投影区，对大脑皮质、小脑、丘 脑皮质、丘脑、下丘脑和松果体都有直接 的影响，从而改善其相应的功能缺损 [3]。由 于头皮及皮层下特殊的生理结构，使其成 为激活大脑内部休眠结构的理想部位。通 过针灸捻转刺激，在短暂的时间里，甚至 是几分钟之内即可激活大脑内部休眠结构、 促进其侧枝代偿，产生显著的治疗效果。
一般资料 在 2015 年 6 月至 2017 年 6 月的研究中 , 在美国新墨西哥的圣达菲神经研究院 , 总共 招收了 42 名脑瘫儿童。有 22 名男孩和 20 名女孩 , 年龄在 1.5 和 13 岁之间。所有 42 例患者在出生前或分娩期间均有轻度、中 度至严重症状。主要表现为肢体瘫痪、肢 体痉挛、失语、平衡与协调问题、智力发 育迟缓、双视力、视野丧失等。42 例完成 3-20 次治疗。
研究方法和结果 本文的观察对象均来自于美国神经针灸研究院，42 名脑瘫患儿均使用头皮针刺治 疗，根据其症状选择不同的脑功能反射区， 包括足运感区、运动区、言语Ⅰ区、言语 Ⅱ区、平衡区、视区及失用症区。针刺之后， 施以捻转手法以提高针刺疗效，留针时间 是 30 分 钟。 经 过 3-20 次 的 治 疗，5 名 患 儿症状痊愈，17 名患儿脑瘫症状明显改善， 15 名患者症状略有缓解，5 名无效，治疗 过程中无不良反应出现。
2 到 5 年的随访表 明 37 名患儿继续治疗症状逐渐好转，无复 发。
头皮针刺可明显改善脑瘫患儿的功能障 碍如肢体运动功能障碍、感觉功能障碍、 言语障碍、视力障碍、认知障碍等，甚至可以治愈其损伤，其作用机理可能与以下 方面有关 ：
1. 针刺足运感区、运动区及平 衡区可改善其肢体运动，缓解肌痉挛，提 高中枢神经体统对肢体的控制能力。
2. 针 刺言语区修复其休眠结构，以改善其言语 功能。
3. 头针治疗改善其认知功能，提高 患者言语表达及交流能力，更快的回归社 会。
4. 现代研究表明针刺能够明显增加脑血流量，改善脑细胞代谢，促进脑功能的 部分代偿或完全代偿，对脑组织的修复及 功能的可塑性等有一定的促进作用 [4]。
美国神经针灸研究院正在研究用头皮针 刺治疗脑瘫的治疗方法。头皮针刺是对传 统针刺的继承与创新，在改善脑瘫患儿症 状方面取得了许多新的突破，头皮针刺治 疗脑瘫有效率呈上升趋势。
病例报道 迈克尔，6 岁，脑瘫，来自美国德克萨 斯州，2011 年 3 月 10 日，在新墨西哥州阿 尔伯克基的诊所里，他的父母带着他来到我 们的诊所。他的妈妈叙述迈克尔基本没有表 达能力，他的肢体运动也不协调，他的肢体 无力以至于手不能握住笔写字。因为不能沟 通，他的情绪很消极，智力发育迟缓，反应 迟钝，包括神经病学家和耳鼻喉科专家在内 的多名医学医生对迈克尔进行了评估，诊断结果为脑瘫子宫内中风。迈克尔多年来一直 在接受语言治疗和物理治疗，但没有明显的 改善。
2 年来他无法适应幼儿班的生活，因 为不能书写与玩耍而不能融入同龄人的生活 而留级。在我们的诊所进行的检查并没有发 现他身体发育或听力的异常 ；在检查过程中， 迈克尔神志清楚，声音洪亮，但周围人很难 理解他所说出的名字、年龄、生日 ；在体格 检查方面，他无法完成指鼻试验、跟膝胫试 验，共济失调十分明显 ；中医诊查，舌红， 苔白，脉滑。
治 疗 在治疗过程中我们选择头皮针刺与耳 针配合治疗的方法。最初针刺言语Ⅰ区与 Ⅱ区（如图 2）。第二次治疗足运感区、感 觉区和平衡区（如图 2-4）。
针刺捻转每分 针 200 转，捻转 1-2 分钟。足运感区、感 觉区和平衡区是根据迈克尔的症状选择的。
耳穴神门穴可以缓解患儿的紧张情绪，减 少头皮针刺的的疼痛感。留针 30 分钟。在 最初的几次针刺治疗中，迈克尔有些紧张， 但是很安静、配合，他并没有注意到耳部 的针刺，而在其他部位的针刺进针都很轻 ， 迈克尔没有不不良反应。
经过第一次针灸治疗，他可以清晰地 说出名字跟年龄，在其计算方面也有明显 的进步。在第二次的治疗中，迈克尔并没 有过多的紧张情绪，为了得到妈妈新买的 玩具，他更加清楚的发出每个单词的音节， 这个在治疗前是从未有过的，迈克尔可以 清晰地重复出医生与父母所说的单词，在 提高言语表达能力的同时，我们发现他的 共济失调也得到缓解，他可以毫不费力的疗法治疗包括瘫痪、共济失调、肌张力减 弱或亢进，失用症，构音障碍、言语障碍、 精神发育迟滞等脑瘫症状。随着对大脑研 究和成像技术的进步，科学家们可以更好 地了解脑部受损后如何进行自我调整，甚 至修复 [5]。
基于目前的研究，有学者提出 儿童的大脑直到 8 岁左右才完全发育，对 适当的刺激才能形成初步产生识别、整理、 适应能力的以及改善功能 [6]。脑神经细胞不 仅可以改变其功能和形态，而且可以对周 围受损细胞的功能和结构的进行代偿 [7]，基 于脑功能分区与代偿学说，头皮针刺能刺 激和促进受损脑组织的恢复，或支持对未 受损伤的脑组织进行再训练以代偿受损组 织的丧失功能。
脑瘫可能发生在胚胎期、分娩期间或 出生后直至 3 岁左右 [8]。大多数脑瘫都是先 天性的，尽管有的患儿在数月或数年后才 可能被发现。脑损伤通常是由基因遗传异 常、中风、产妇感染和发烧或胎儿损伤引 起的，包括脑卒中。据美国脑瘫基金会估测， 美国有近 50 万名儿童患有一种或多种脑瘫 症状 [9]。根据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的数 据，每年在美国出生的婴儿大约有 1 万儿 童会患上脑瘫 [10]。传统西方医学历来认为
脑瘫的损害是无法修复的，导致残疾的是 永久性的 [11]。脑瘫的诊断依赖于病史和体 格检查。一旦儿童被诊断患有脑瘫，进一 步的诊断测试是可选的。脑性瘫痪的治疗 通常是一个多方面的终生过程，重点是如 何克服发育障碍或如何学习新的方法来完 成具有挑战性的任务 [12]，其中构音障碍的 发病率约为 31%-88%[13]。
针灸治疗小儿脑瘫医生需有爱心，信心和耐心，这些在西方针灸治疗中显得更 为重要。许多脑瘫儿童和家长从未接受过 针灸治疗，对头针治疗更是首次闻及，恐 惧万分。医生需对针具，针法，留针，疗 程，无不良发应和副作用等对儿童和父母 或监护人做详细介绍，以消除恐惧心里。
对于脑瘫儿童要有爱心，用他们能理解的 语言和肢体语言和他们交流沟通。好多儿 童是体残心智不残，家长们四处投医求药 使得他们对治疗方法和环境更为敏感。医 生对他们关爱的举止言行对针灸进针，疗 效和预后至关重要。儿童对针都有恐惧心 理和经历，初次治疗多数会不合作和躲动， 这对术者无痛快速进针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临床实践中，我们多采用尽量少用针，一 寸短针，较细针，不进行刺激手法或轻微
刺激手法进行针灸治疗，效果仍然很好。
针灸治疗小儿脑瘫对术者针灸技巧提出了 更高的要求。医生需勤学多练，博采众术，
持之以恒方能奏效。对于患儿取得的改善 和疗效，要及时和孩子和他们的亲属们沟
通和分享，以增强他们的信心，决心和耐心。
头皮针刺治疗儿童构音障碍应选取双 侧言语Ⅰ区或Ⅲ区进行针刺，选用针具宜 为较细的可刺入头皮的针灸针。一针选取 刺入耳部的“神门”穴，来帮助患儿进行 放松，减少对针刺的敏感，缓解对头皮的 刺激。最初治疗时宜尽量少取穴，进针后， 用拇指和食指进行捻转手法操作，每分钟 捻转 200 次，手法应尽量柔和，在患儿可 耐受的范围内，并每 10 分钟进行重复捻转 刺激。医生应根据儿童的其它症状和体征 选择针刺足运感区，运动区，感觉区，或 平衡区。在治疗过程中，与孩子和父母进行口头交流有助于减轻他们的恐惧和焦虑。
鼓励失语患儿运动舌，口，唇等发音器官， 多说话、数数或唱歌以锻炼语言能力，这 些在治疗过程中也很重要。
在治疗过程中，有些儿童可能有以下 几 种 感 觉 ：热、 冷、 刺 痛、 麻 木、 胀 重， 以及沿着脊柱、腿或手臂有流水感或过电 般的感觉 [14]。医者应该告诉患儿父母和患 儿，这些感觉是正常的，那些经历过其中 几种或者所有这些感觉的患者通常恢复的 更快。然而，那些没有这种经历这些感觉 的人也仍然会有好的疗效。
治疗运动功能障碍，应针刺运动区。 一般选取头部运动区治疗对侧的肢体无力 或瘫痪 [15]。例如，一个右侧小腿和足部无 力的患者，应针刺其头部左侧的运动区。
运动区的上五分之一区域用于治疗对侧下 肢、躯干、脊髓和颈部的运动功能障碍。 中五分之二区用于治疗对侧上肢对侧运动 功能障碍。下五分之二区用于治疗双侧头、 面部的运动功能障碍。
治疗病人的协调及平衡功能障碍，应 针刺患者双侧平衡区。在治疗时尽可能让 患儿更多的进行主动移动患肢锻炼，让患 者被动移动患肢也是非常重要的。最初治 疗时，病人应每周治疗 2 至 3 次，至症状 明显改善后，可逐渐转为每周 1 次，然后 每 2 周一次，然后按病人的病情安排治疗 频率。一个治疗过程通常包括 10 次治疗。
有很多不同的针灸疗法治疗四肢无力 或瘫痪。虽然头针的疗效反应最快、最好， 但是其他治疗技术的配合对于更全面的康 复也是必要的。根据个人情况，可选用常 规体针、电针、艾灸、理疗、按摩等配合头针以加速康复。体针治疗应尽量不用， 晚用，少用或不用。西方儿童很少会三十 分钟躺着不动接受治疗。一旦针在体内时 活动，经常会引起疼痛，为儿童以后接受 针灸治疗带来许多困难。
如果医生每分钟进行 200 次以上的捻转 相对困难，电刺激可能会有帮助。经临床 验证，仅在头部进针后选取 1 到 2 对进行 电针刺激，即可取得较好疗效。电刺激通 过低频电流刺激可引起肌肉的节律性收缩， 促进局部血液循环，改善脑功能，增强肌力， 降低肌张力，延缓肌肉萎缩。同时电刺激 还可以改善患儿踝关节的背屈角度，进而 增强患儿的活动和平衡功能，使粗大运动 更加完善。[16] 艾灸能提高头针的治疗效果， 尤其是对体质虚弱的患者。在整体治疗过 程中，我们发现患儿明确诊断脑瘫后，无 论头针还是体针，手法刺激或是电针刺激， 针刺越早介入，疗效越明显，尤其是在缓 节肌肉痉挛，治疗肢体活动障碍方面。在 改善认知功能，提高患儿智力，社交交往， 行为异常等方面亦越早越好。早期针刺介 入对减轻中枢神经系统损伤，降低致残程 度至关重要 截止目前为止，西方医学尚未找到治疗 许多中枢神经系统疾病，特别是脑瘫的有 效方法。越来越多的临床证据显示，头针 治疗中枢神经系统疾病具有良好的疗效， 可改善或消除脑瘫患者症状。在中国，有 许多临床研究表明，头针治疗脑瘫获得了 可喜的效果 [17-19]。由于西方医学缺乏有效 的治疗方法，运用现代西方科学技术对头 针进行进一步研究和改进显得尤为重要。
为了进一步地探索头针治疗脑瘫地疗效和机理，需要更多病例报告，系列报告来指 导临床实践，为大样本临床试验提供可测 试的依据和假设，以挖掘头针治疗的潜在 优势，进而改善和提高对脑瘫儿童的康复 治疗。
结 论
北 美 洲 有 50 万 脑 瘫 患者，全 世 界 有 1700 多万脑瘫患者。据美国疾病控制和预 防中心称，脑瘫是儿童时期最常见的运动 残疾，对脑瘫患者的终生护理费可达 100 万 美元，给脑瘫家庭和社会造成巨大负担 [20]。
我们的临床研究表明，使用头针可以治疗脑 瘫患者。这种治疗手段理论易懂，便于交流， 疗效可靠，简单易行，无痛苦感，价格低廉， 见效迅速，迄今为止没有相关的不良反应报 道。在国外，许多针灸医务人员熟悉针灸作 为治疗疼痛的方法。然而，头皮针作为治疗 脑瘫等中枢神经系统疾病的有效工具，是一 个全新的概念和方法。在西医治疗脑瘫方法 有限的情况下，中国头针可提供有效的治疗 方法，改善、修复、逆转脑瘫所导致的运动、 语言、平衡等功能障碍，节省大量的治疗和 护理费用，减轻患儿家庭和社会负担，扩大
脑瘫和其它中枢神经系统疾病患者的治疗选 择。
参考文献
1. 中国头针治疗学 . 汪志国等，小儿脑 性瘫痪病因学的研究进展， 疾病控制杂志， 2004 （1）：52-55
2. 王富春 . Scalp Acupuncture Therapy 头 针治疗学 . 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 ; 2007: 159-172
3. 郝 吉 顺， 史 灵 芝 . Chinese Scalp Acupuncture 中 国 头 针 治 疗 学 . Boulder (CO): Blue Poppy Press; 2011: 7–8
4. 刘振寰 . 针灸治疗脑性瘫痪的效果 评估 : 150 例随机分组对照 [J]. 中国临床康
复 ,2004, 8 ( 6) : 1091 - 1093.
5. Ratey JJ. A user’s guide to the brain: Perception, attention, and the four theaters of
the brain. New York: Pantheon Books; 2001. p. 30–43
6. Schwartz JM, Begley S. The mind & the brain: neuroplasticity and the power of mental
force. New York: HarperCollins Publishers; 2002. p. 212–35
7. Doidge N. The brain that changes itself. New York: Penguin Group, Inc; 2007. p. xix–8
8. WebMD.com [Internet] Cerebral palsytopic overview. Cited 6 Feb 2008.Available from: http://children.webmd.com/tc/cerebralpalsy-topic-overview
9. Cerebralpalsysource.com [Internet] Cerebral palsy quick facts. Cited 28 Jan 2012.
Available from: http://www.cerebralpalsysource. com/cp_quickfacts/index.html
10. 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Cerebral palsy among children. Cited
28 Jan 2012. Available from: www.cdc.gov/ NCBDDD/dd/documents/cp.pdf
11. National Institute of Neurological Disorders and Stroke Cerebral palsy: hope
through research. Cited 29 Jan 2011. Available from: http://www.ninds.nih.gov/disorders/
cerebral_palsy
12. Cerebral Palsy World Diagnosis. Cited 26 Jan 2012. Available from: http://
cerebralpalsyworld.com/diagnosis.aspx
1 3 . B e u k e l m a n D R , M i r e n d a P . Augmentative and alternative communication:
management of severe communication disorders in children and adults. 2nd ed Baltimore: Paul H. Brookes Publishing Co; 1999. p. 246–99
14. 焦顺发 Scalp acupuncture and clinical cases，头针和临床病例 . 北京，外文出版社 ;
1997. p. 32–5
15. 朱明清 等， 朱氏头针 , 中国，广东 科技出版社 ; 1992. p. 116–8
16. 孙红 . 电针联合传统针灸治疗小儿 脑瘫临床疗效观察 [J]. 辽宁中医药大学学
报 ,2015,17( 5) : 167 - 169.
17. Kong Y, Ren X, Lu S., editors. The acupuncture treatment for paralysis. Beijing:
Science Press; 2000. p.143–5
18. Ren X. The treatment of cerebral palsy by combining scalp acupuncture with
rehabilitation. J Clin Acupunct Moxibustion, Harbin, China 2011, 27(1), p. 25–26
19. Li H, Ma B. Clinical observation of scalp acupuncture for children’s dysarthria.
Distal Education Chin Med. 2010;8(24):37–38
20. Centers of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retrieved fromhttp://www.cdc.gov/
ncbddd/cp/data.html
自拟“顽痹健步散”
治疗类风湿病经验体会
李国钧（大连开发区金湖里七号楼4-4-1室）
张恒一、李青华、李青芟
单位：康济药店、开合堂药店、嘉泓药店
中医所称之顽痹，多指类风湿病（RA）， 发病率很高，治疗不乏方法、方药。但真 正有效之方很少，所以至今类风湿病的治 愈问题，仍是医疗界的一大难题，风湿类 病中类风湿病为最缠绵难愈之病，患者被 此病致残者颇众。
笔者当年来治疗此病，颇感棘手，55 岁之前治愈类风湿病甚少，非常尴尬。痛 心疾首之余，苦读诸贤哲有关痹症高作， 常废寐食，偶有所得，自拟“顽痹健步散” 辩证施治，配合汤剂，治疗类风湿病，近 年来取得可喜的疗效和治愈率，特将心得 体会抛出，供同道指正参考。
一、病因病机
祖国医学认为“类风湿病是痹证的一个 类型，中医称为“痹”也称“顽痹”。先天 禀赋不足，正气亏虚是其发病内因，痹久 不愈，病气入络，入脏，导致气血运行不畅， 心脏虚弱，肝肾亏虚，痰瘀互结，病位在 筋骨，暗损在内脏，病理性质为本虚标实， 虚实夹杂。多以关节和关节周围疼痛为主 要表现。特别是指趾小关节受累最甚，甚 至畸形屈曲，最终卧床不起，《金匮要略》 中有“风湿相搏，骨节烦痛，掣痛不得屈伸， 近之则痛剧……”《内经痹证篇》有“风寒 湿三气杂至，合而为痹，风气盛者为行痹， 寒气盛者为痛痹，湿气者为着痹”“邪之所 凑，其气必虚也。”五脏正气不足之时，风 寒湿内舍之机也。机体被侵，痹症成矣。《诸 病源侯论·风寒湿痹侯》亦称 ：由气血虚， 则受风寒湿而成此病，久不差，入于经络 搏于阳经亦可变全身体手足趾指关节不随， 内舍脏腑损心伤肝肾，人体内外俱伤矣。
二、中医的防治要点 辨证施治，早发现早治疗，扶正祛邪， 治疗要持之以衡。
类风湿病的整个发病过程的病机特点 是本虚标实，其后肝肾素亏之人最易受风 寒湿邪而发病，随病邪的深入又进一步损 伤内脏心肝肾精血、气，外致筋骨肌肉畸 形，扶正祛邪是全程治疗的关键，祛风除湿、 活血通络、竣补气血、补养肝肾、强筋壮骨、 护心通脉、调整阴阳寒热虚实、健脾养胃 是该病治疗的基本原则。
不同阶段、不同年龄、不同性别、不 同病程、病情轻重，耐药情况，身材体重， 用药各有侧重，扶正祛邪相辅相成。该病 久治不愈是正气渐虚，络脉瘀阻不畅是关键，痹症久延不除，筋骨经脉肌体失养是 筋挛骨缩肌痿乃痹症畸形的根本源头，体 能日降，痹症久羁，五脏功能受损，阴阳 失衡，特别是心肝肾受损严重，心脏经脉 直接因痹邪而损伤，肝肾功能下降后筋骨 受损是必然病理反应。如此则心主血脉而
脉痹，肝主筋而筋挛，肾主骨而骨痹，脾 主肌肉而肉缩，肺主气而气弱，五脏生化 功能紊乱失调，残弱之体难以祛邪外出， 必导致筋挛骨痹畸型瘫痪，终成残废。
此病久羁内伤脏腑，外残肢体，因残 废和疼痛患者情怀多过抑郁、失眠、焦虑， 久服药损伤脾胃，后天之母受损，药食难进， 终成不治。
此病治疗，扶正祛邪需贯彻终始，扶 正之法，当用血肉有情之品，竣补气血，
养心生血补气荣肌，益补肝肾，强健筋骨。
平秘阴阳，祛邪之法，当用祛风除湿、温 络止痛、活血化瘀、涤痰通络。非名贵之药， 血肉有情之品，药性竣烈之味，有效之方， 要持续服用，否则，恐难奏效。
类风湿乃沉疴痼疾，治疗要辨证精准， 深明病理病机，因人而宜，辨证施治，用 良方秘法，药症相和效佳为宜，要守效方 坚持治疗半年至一年，治愈当有希望。
治疗期间，如发生药到病所，病动则 痛情况，是排病反应已出现，是经络打通 的信号，正常药效反应，需坚持治疗，不 能放弃，多数患者出现排病反应即产生误 会，认为是病情加重，会终止治疗，此时 医生在患者心目中的诚信非常重要，正确 的思想疏导，能使患者产生战胜病魔顽疾 的信心，坚持用药，非常关键，否则虽有 灵丹妙药，也无用武之地。
特将类风湿能治愈的关键词，写成歌 诀，用来警示激励医患 ：类风顽痹，重症沉疴，早诊早治，辨 证准确。
方精药妙，炮制正确，珍贵名药，守 方意决。
排病反应，勿疑勿怯，疏导教诲，胜 病之约。
坚持用药，半年邪怯，重症患者，一 整年月， 疼痛解除，肢展挛解，阴平阳秘，心 身康乐。
三、方名与方剂功能主治药理分析 根据多年的临床实践，失败与成功喜 忧均有，失败是成功之母，多年的失败， 虽败不馁，攻坚克顽之心志不减，终于在 花甲后，经四十年的荣辱，终于拟得效方 效法用治类风湿病及其它风湿类病，取得 满意的效果，功夫不负有心人也。类风湿 病及顽疾慢病，不能速效、速愈，治用散 剂缓图为主治，配合汤剂辨证施用。 暂定方名 ：顽痹健步散。
治则：养心通脉，竣补气血，滋肝益肾， 健脾和胃，祛风除湿散寒止痛。 方药：三七、当归、黄芪、杜仲、熟地、 白芥子、苍术、砂仁、川乌、乌蛇、血竭、 螃蟹壳、鹿茸等二十五味，其为细末，每 味 3g，日三次服用。 方中：川 乌、 乌 蛇、 苍 术 祛 风 除 湿， 散寒止痛，调脾和胃，舒筋解痉，用以排 除筋骨经络全身风湿，主治顽痹以祛邪。 鹿茸、熟地等 ：补肾之阴阳，强腰壮骨， 主补肾脏生命之根，以治虚损。养扶残弱之身。
当归、黄芪等 ：养血补气，扶尫羸之 躯和血而祛大风。
三七、血竭：活血定痛，以通心脉之络， 治风先和血，益气血能行。
甘草、砂仁等 ：和中调胃，理气除湿， 以解乌附虫药之毒也。
白芥子豁痰利气，散结消肿，祛全身皮 里膜外筋骨之痰，涤痰通络无处而不达也。
螃蟹壳有清热解毒、补骨填髓、养血 活血，利肢节、滋肝阴，充胃液之功效，
对淤血，腰腿酸痛和风湿性关节炎有效。
民间治骨折多用之。现代研究，含大量各 种维生素、蛋白质等，是营养丰富之贝壳类， 用于类风湿病的调治，益在其中矣。
功能：滋补气血，滋养肝肾，养心通脉， 涤痰活络，祛风除湿，散寒止痛，柔筋壮骨。
主治：类风湿病，风湿病，颈肩腰腿痛， 腰间盘突出，膨出，等椎体病变，骨质增生，
跌打陈旧伤、跌打损伤筋骨等疾病。
加减变化 ： 肝肾阴伤者减桂枝、黄芪、白芥子、 苍术、川乌。加桑枝、黄精、胆南星、白术、 雷公藤，重用熟地白芍药可加女贞子、何 首乌等滋补药。
汤剂用养筋汤左归饮等方滋补肝肾。 肾虚阳虚偏重者可用加四逆汤、麻附 细、右归饮等温补肾阳之方。
血瘀重者可加活络效灵丹、身痛通瘀 汤等化瘀通络之方。
痰瘀重者可用白芥子加重些剂量。 脾胃虚寒难以受药者，可重用苍术， 砂仁加干姜、白豆蔻，九香虫，附子、白 术等温中健胃之品 类风湿病属顽痹范畴，久治不愈，风 寒湿之邪入侵筋骨肌肉经络脏腑，邪恋正 虚，痰淤互结，致全身肢体肌肉筋骨经络 失养，导致筋屈曲挛缩，骨节畸形，肌肉 消减，邪阻经络不通、不通则痛。此方滋 补气血、滋养肝肾，缓其筋挛骨缩，止其 愈其骨增畸形，气为后帅，血为气母，气行血行，今大补其气血，五脏筋骨肌肉肢 体得养，络脉得通，循环畅达，所谓治风 先治血，血行风自灭也，久病入络，该方 应用涤痰通络之品，化其经络筋骨百骸之 痰瘀，通其脉络，淤去脉畅，全身脏腑筋 骨肌肉肢体得养，如雨后春笋，甘林得雨， 枯木逢春，风寒湿之邪自无藏身之地，。顽 疾得愈，健步康健矣。此必获佳效之方也。
四、讨论
类风湿实属顽疾，治疗棘手问题医生 民众皆知。故此病临床多为元气大亏之人， 风寒湿邪乘虚而入，正所谓“邪之所凑， 其气必虚也”，按理病之初治之尚易，无奈 遇正气大虚之人，失于有效的治疗，延之 日久，风渐入筋骨，影响筋骨的正常代谢， 血液运行，筋骨本身血管不丰富，邪气易 入难出，正气甚虚之人，欲驱邪于筋骨之中， 无好扶正驱邪之方药相助，恐难达目的。
本方多用扶正之品，养心通脉，滋补 肝肾，强壮筋骨，补气血，益中气，扶正 祛邪，血肉有情之品滋补当利托邪外出， 经脉畅通，祛风除湿，温经止痛，既能令 人体五腑无邪，又能令肢体百骸恢复功能。
治风先治血，血和风自灭、活血化瘀， 豁痰通络，达到脉络畅舒通达，气血精津 布达全身脏腑，四肢百骸，肌体筋骨脏腑 得养则健。此时辅以祛邪止挛止痛之品， 缓筋之急，除肢体之痛，展筋壮骨强心通脉， 补益肝肾，滋补气血，正复而邪易去也。
此病治疗，初患邪盛正虚弱者，可单 用怯风散寒除湿法以攻之。倘病久肢体以 屈曲畸变者断不可纯攻怯邪，恐伤正气及 损五脏之阴阳虚实。此时必辩其症之寒热 虚实，扶正祛邪为主导治疗原则，不可冒 然施治，恐久病正虚雪上加霜也。
痛经的辩治
李慧萍
（浙江中医药大学博士研究生）
【摘要】本文首先阐述了痛经的概念与历史文献，进而探讨了痛经的病因病机，包括情绪不佳，气
滞血瘀外受寒邪，寒凝血滯 ；生活不洁，感受湿热 ；脾失健运，气血两虚 ；肝肾不足，胞宫失养。根
据作者的临床经验，分为五个类型辨治 ：气滞血瘀者，行气化瘀止痛，用膈下逐瘀汤 ；寒凝血脉者，
温经散寒止痛，用少腹逐瘀汤 ；湿热下注者，清热利湿止痛，用二妙散合四物汤 ；气血虚者，益气补
血止痛，用八珍汤 ；肝肾不足者，滋补肝肾止痛，用调肝汤。同时，还介绍了针灸和推拿疗法以及痛
经的预防和护理。最后，介绍了作者运用自拟’痛经舒’治疗痛经的临床经验。
【关键词】痛经病因病机辩证施治针灸疗法推拿疗法个人经验
Abstract
This paper first discusses the concept of dysmenorrhea and historic literature
in TCM; and explains the reason and of dysmenorrhea. Clinically there are five patterns
of dysmenorrhea including stagnation of qi and blood stasis due to emotional disorders which can be treated by Ge Xia Zhu Yu Tang; Blood stasis caused by the invasion by cold pathogen, treatable by Shao Fu Zhu Yu Tang; Damp-heat in the uterus due to unhealthy life style, treated with Er Miao San combined with Si Wu Tang; Deficiencyf Qi and blood, treated with Ba When Tang; Deficiency of the liver and kidney treated using TiaoGan Tang. The clinical experience of the author in treating dysmenorrhea with herbal formula’Tong Jing Shu’(created by the author) and acupuncture is also introduced.
痛经，英文为 dysmenorrhea ，是指行经前后或月经期出现的下腹部疼痛、坠胀 而言，或伴有腰酸或其他不适。症状严重 者，可影响正常生活和工作，甚至导致不孕。
据统计，在英国处于生育年龄的妇女，大 多数都曾有过痛经的经历。
痛经分为原发行痛经和继发性两类， 原发性痛经指生殖器官无器质性病变的痛 经，占痛经 90% 以上 ；继发性痛经指由盆 腔器质性疾病引起的痛经。本文说论述的 仅限于原发性痛经。
痛经最早见于东汉医家张仲景的《伤 寒杂病论》（后世又分为《伤寒论》和《金 匱要略》两书）。如《金匱要略·妇人杂病 脉证并治第二十二》云 ：“带下，经水不利， 少腹满痛……”。
病因病机
[ 景岳全书／妇人归 ] 指出，‘ 经行腹 痛，证有虚实。实者，或因寒滞，或因血滞，或因热滞，或因气滞 ；虚者有因血虚，有 因气虚’[2] 根据本人的临床实践和观察，将 痛经的原因病因病机归结如下 ：
1. 情绪不佳，导致肝气郁滞，进而发 展为气滞血淤，不通则痛所致。如 [ 张氏医 通 ] 说，‘ 经行之际，……若郁怒则气逆， 气逆则血滞于腰腿心腹背肋之间，遇经行 时则痛而重 ’。
2. 起 居 不 慎， 外 受 寒 邪， 寒 滞 经 脉， 导滞寒凝血脉，不通则痛。如 [ 诸病源侯论 ] 说，‘月水将来之际，血气冻于风冷，风冷 于血气相击，故令痛也 ’。
3. 生活不洁，感受湿热之邪，下注胞宫， 导致经脉不利，不通则痛。根据本人观察，
此类患者常于慢性盆腔感染有关， 即中医所讲的 ’湿热之邪蕴结胞宫’。
4. 饮食不洁，脾胃远化失常， 导致气血虚弱，冲任失养，不容则 痛。本人认为，次类症侯常见于痛 经兼有慢性消化道疾病、营养不良 以及贫血的患者，即所谓‘因虚失 荣而痛’。
5. 素体虚弱，屡犯手淫，房劳 过度，导致肝肾不足，胞宫失养， 不荣者痛。由于中西文化的不同， 西方有的学者提倡手淫，如果手淫 过度，可导致肝肾两虚，‘ 因虚不 通而痛 ’。
西医学则认为，本病的发生与月经时 子宫内膜释放前列腺素有关。前列腺素诱 发子宫平滑肌收缩，产生分娩样下腹痉挛 性绞痛。子宫平滑肌过度收缩历时稍长， 可使子宫压力升高，供血不足导致子宫缺 血，厌氧代谢物积蓄，刺激疼痛神经元产温痛减，月经量少，色暗有块，严重者伴 恶心呕吐，冷汗淋漓，手足厥冷，甚至昏 厥，有时腹痛放射到肛门。舌质暗，有淤斑， 苔白，脉沉紧或涩。
治则 : 温经散寒止痛。
方剂 : 少腹逐淤汤（[ 医林改错 ]）加减。
处方 : 小回香 0.5 克，肉桂 0.6 克，当 归 1.5 克，川芎 1 克，元胡 1 克，没药 1 克，
蒲黄 1 克，干姜 1 克。
方解 ：方中小回香、干姜、肉桂，温 经散寒 ；当归、川芎、活血化淤，行血中
之气；元胡、蒲黄、没药、散寒止痛。合之， 对寒凝血滞所致痛经著效。本人也用此方
治疗寒凝血脉行经量少或不孕症。
湿热下注
主证 ：经期期后或经期小腹疼痛，白 带色黄量多臭秽，经色鲜红，兼有外阴或 阴道内骚痒，舌红，苔黄腻，脉濡数。 治则 ：清热利湿止痛。
方剂 ：二妙散（[ 丹溪心法 ]）合四物 汤（[ 太平惠民和剂局方 ]）加味 处方：苍术 1 克，黄柏 1 克，当归 1 克， 川芎 1 克，赤勺 1 克，生地 1 克，土茯苓 2 克，元胡 1 克。
方解 ：二妙散内的黄柏，清下焦之热 ；
苍术，祛下焦之湿，并能健脾。四物汤活 血调经止痛。加土茯苓除下焦湿热毒邪。 元胡活血化瘀止痛。合之，对湿热下注的 痛经尤为适宜。本人亦用来之治疗湿热下 注的带下症。
气血虚弱主证 ：经后一二日或经期小腹隐隐作痛，得暗则舒，月经量少，色淡质稀，伴
身疲乏力，食欲不振，面色蜡黄，大便溏泻， 舌质淡，苔薄白，脉细弱。
治则 ：益气补血止痛。
方剂 ：八珍汤（[ 正体类要 ]）加减。
处方：党参 1 克，黄芪 2 克，白术 1 克， 甘草 1 克，当归 1 克，川芎 1 克，熟地 1 克， 白芍 1.5 克，香附 1 克，元胡 1 克。
方解：方中用党参，白术，甘草和黄芪， 健脾益气。四物汤补血活血调经止痛，取 ‘通
则不痛’ 之意。香附和元胡，行气、活血、 止痛。诸药和用，共凑益气补血止痛之功。
本人亦用此方治疗气血虚弱之闭经等。
肝肾不足
主证 ：经后或经期小腹空痛或隐痛喜 按，伴腰膝酸软，头晕耳鸣，月经色红量
少或粘稠。舌红少苔，脉弦细。
治则 ：滋补肝肾止痛。 方剂 ：调肝汤（[ 傅清主女科 ]）加减。
处方 ：当归 1.5 克，白芍 1.5 克，山茱 萸 1 克，巴戟天 1 克，山药 1 克，枸杞子 1
克，甘草 1 克。
方解 ：方中当归，白芍，补血养肝 ； 山茱萸，枸杞子，滋补肝肾 ；巴戟天壮阳
补肾。山药，甘草，补肾健脾，以助生化 之源。本人亦用此方治疗肝肾不足之更年
期综合症。
针灸疗法
主穴 ：中级，次髎，地机，三阴交。 配穴 ：气滞血淤，加外关、太冲 ；寒
凝血寒，加关元、血海 ；湿热下注，加曲 池、阴陵泉；气血虚弱，加足三里、手三里；
肝肾不足，加肾 shu。。。。肝兪。
手法 ：毫针刺。气滞血淤、寒凝血滞、 湿热下注，用泻法，于经前 3 天施针 ；寒
凝血脉，加灸法。气血虚弱、肝肾不足， 用补法。留针 30 分钟，每膈 15 分钟行针
一次。
推拿疗法
在英国，与针灸，中药疗法相比，推 拿疗法最受欢迎，而切对痛经效果可靠。
基本手法 ：按揉肾 shu ；30 次，锤击腰 眼 30 次，按揉气海，关元各 30 次，擦少 腹 30 次，按揉丹田 30 次，按压合谷 30 次， 按揉足三里、三阴交各 30 次。
随证手法 ：气滞血淤，加揉中 30 次， 按揉肝兪、血海。寒滞血脉，加擦大椎， 横擦腰骶以热为度，按揉血海 30 次。气血 虚弱，按摩中脘顺逆各 30 次，横擦腰骶 30 次，按揉足三里和三阴交各 30 次。肝肾不 足，加按揉志室和太溪各 30 次。对剧烈痛 经者，按压华佗夹脊，八髎穴，常获立竿见影之效。
预防与护理
1. 给于月经生理卫生指导，消除恐惧 和焦虑情绪，保持情绪愉快。
2. 经期避免受寒，切忌冒雨涉水，以 防止寒湿侵犯经脉。
3. 经期忌食生冷饮食，避免寒冷伤胃， 导致寒自内生。
4. 经期注意休息，避免过度运动，以 保持体力和抗病能力。
5. 注意经期卫生，禁止经期性生活。
6. 痛经严重者，可配合灸法和热敷。 个人经验 本人 30 年来应用自拟“ 痛经舒 ” 治疗 各种类型痛经，取得良好效果。尤其是对 剧痛患者，疗效尤著。 成分：黄芪 15 克，元胡 10 克，桂枝 10 克， 小回香 15 克，川芎 10 克，蒲黄 10 克，当 归 15 克，白芍 15 克，桃仁 10 克，红花 10 克，香附 10 克，木香 10 克。
加减法：气滞血淤型，加川楝子 10 克，， 枳壳 10 克 ；寒凝血脉型，加乌药 10 克，，
干姜 10 克 ；湿热下注型，加土茯苓 10 克，， 黄柏 10 克 ；气血虚弱型，加党参 10 克 ；
肝肾不足型，加女贞子 10 克，，枸杞子 10 克。
煎法 ：先将草药放入沙锅内，用凉水 侵泡 2 小时 ；然后，用急火煎至开锅，继 续用文火煎煮 20 分钟，取汁 200—250 毫 升 ；再加入少量凉水，煎煮 10 分钟，取汁 100 毫升。两次所取得药汁，合在一起，早 晚两次分服，每日 1 剂。每月经前 10 天开始服用，连服 2 周，连续 3 个月。如用中 药浓缩粉，剂量按 10 ：1 的比例计算。
针灸：主穴、三阴交，归来，合谷，关元， 气海，子宫穴，内关，华佗夹脊，八髎。 用强刺激，加灸法。
结语
本人首先叙述了痛经的概念，复习了 有痛经的历史文献，进而分析了痛经的病 因病机以及西医对痛经病因病理的认识。 认为痛经的临床类型有气滞血淤、寒凝血 脉、湿热下注、气血虚弱和肝肾不足 ；对 各型的主证、治则、方剂与具体用药，都 作了详细介绍。在针灸疗法中，介绍了治 疗痛经的主穴和配穴 ；对寒凝血脉和虚证 痛经，建议配合灸法和热敷。推拿疗法， 即介绍了推拿治疗痛经的基本手法，还详 述了各型的随加手法，体现了中医辩证施 治的原则。最后，介绍了作者 30 年来运用 自拟’ 痛经舒’ 治疗痛经的临床体会。
参考资料
[1] 范永生 [ 金匱要略 ]321 页，中国中 医药出版社，2007 年第二版。
[2] 马宝璋 [ 中医妇产科学 ]96 页，上海 科技出版社，2006 年第一版。
[3] 冯友兰等 [ 中医妇产学 ]158 页，吉 林大学出版社，2015 年 1 月第一版。
[4] 冯友兰等 [ 中医妇产科学 ]93 页，吉 林大学出版社，2015 年 1 月第一版。
[5] 吴绪平 [ 妇产科疾病针灸推拿治疗 学 ]29 页，中国医药科技出版社，2003 年
第一版。
